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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門跑跑,只是一個逃脫的藉口,其實,在韻腳後等著她的是,
看不完的書,她想不透,只是考個研究所,怎麼有這麼多書要看,
人生為什麼又要把時間花在別人已經咀嚼過的知識當中。

"因為要博雅通達" 她自己幫自己下了一個是似而非的結論。
跑著跑著她繞過,宿舍門外的球場,球場上有許多阿伯正在比三對三,
看熱鬧的人群,比報隊的多,清一色都是男生,沒有女生,
有,也是陪著男朋友來的。

她跑到阿伯旁邊,跟阿伯們湊成一隊,阿伯們喜歡叫她阿方,
還到處跟別人炫燿阿方一個人可以抵三四個男生,
其實,跟阿伯們打球的好處,就是拿得到球,而且可以學他們耍賴。

場上比拼激烈,
一個長髮的男生,比例勻稱的如同時裝雜誌走下來的模特兒,
禁區要球,翻身,進球,一氣喝成的動作使場邊鼓譟不已,
阿方學著他的動作,要球,翻身,射球,進球的時刻她摸了摸自己的膝蓋,
阿方是個打球從不受傷的球員,膝蓋,是致潔的傷,
每一次的進球,致潔都會習慣性的摸一下自己的膝蓋。

她們是場上的連體嬰,
打從第一天在球場上看到她,她就確定他們的搭配一定是完美無缺的,
雖然她老是要致潔演流川楓,但是致潔總會說沒有這麼矮的櫻木花道,
致潔也是一頭長髮,整整齊齊的梳理著,即使在激烈衝撞後,仍是簡潔的扎在背後,


第一次上場比賽,
老師讓她當第一個可以上場先發的一年級球員,
坐在板凳上的她,雙腳止不住顫抖,
看著老師起身喊換人,身旁突然伸出一隻手,將她的手緊緊的握了一握,
是致潔的手,她看著她,讀著她無聲的口語,

"我相信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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